月手掌拖住他的后脑,将人按在自己怀中,“即便是错,也是楚项的错。” “楚项趁机上书父皇,说我带兵作乱滥杀无辜,想让父皇废了太子之位。”楚渊道,“只可惜最终也没能如他所愿,父皇只是罚我跪了三日,又领了二十军棍,此事便过去了。” 段白月问:“为何不写信告诉我?” “我想忘了这件事,可是却偏偏忘不掉。”楚渊道,“那阵所有太医都围着我转,可不管吃多少药,该睡不着也依旧睡不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