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按照徐叔说的,将两张黄纸叠在一起烧成了灰烬,将这些灰烬洒在了黄酒中,那泛黄的酒水瞬间沾染上了丝丝黑色。 “吱~”,似乎是感受到了黄酒的刚正之气,我影子里的寄生体不安地轻微挣扎。 “敢寄生我?可笑,我并不是人!你就算是寄生我,我也永远不会被你吸干,你吸我阳气,我吸别人的血液。” 我无视那寄生体的挣扎,挥手倒下了这醇厚的美酒。 “呜呜”,一阵令人可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