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酱油的。 我纠结地拿出勺子,在保温盒里搅了几下,嘴角不由地抽搐。码的,这究竟是放了多少酱油?搅来搅去,都看不到鸡肉的好吗!全是黑色,全是啊! “喝了吧,有营养。”安雅琳关切道。 我艰难地干吞着口水,放下勺子,捧起保温盒,颤颤巍巍地端到嘴角,轻轻地喝了一口。 ohshit! 这里面究竟是放了多少盐,放了多少酱油!咸得我想死!我感觉味觉都失灵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