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虚天眼不知道感应到了什么,在这一刻出现了诡异的波动,开始剧烈地震荡起来,恐怖的高温让我疼痛难忍。 融化头盖骨的温度,该有多么恐怖,我都不敢想。 “嗯?”惩恶司也看到了这一幕,冷漠之中,不禁生起了淡淡的好奇,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。 “你在演戏吗?我告诉你,没有用的。”惩恶司沉着脸低喝。 “开!天眼,开!” 我凝神,在心中狂吼。 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