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打量掌心中的令牌。 我还以为徐叔是用绝对的仁义治理地府的,看来是我天真了,真正稳固的统治从来就不是单一的仁义磊落就能达到的。 有时候,黑暗的手段是必要的。 “这块令牌的质地,嘶,很奇怪,像是金属,又像玉,还像石头,上面的纹理没有多么地细腻。” 徐叔反复地翻看着令牌,观察完就递给我,让我看了。 我接过令牌,入手的第一感觉就是冰凉,就像徐叔说的,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