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手上的令牌。 “令牌是有独特意味的,一般是身份地位的象征,或者是打开某个地方的通行证。” 我握着令牌,对徐叔说道。 很久之前,我还在镇压军里的时候,不就有个杨云令么,那就是我都统身份的象征,并且还是打开镇压军总部的钥匙。 令牌都是这样的效用。 “难道!” 话刚说完,我和徐叔全都瞪大眼睛看着对方,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种可能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