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。”首座的手指摸到了脸上的红印,下意识吸了口冷气。 他被我暴打了那么长时间,尤其是脸上被打的次数最多,伤势到现在都没能恢复。 一条条红印烙印在脸上,估计得很久之后才能消除。 “当然是朋友了,”我温和友善地笑着,“朋友不就是这样么,有矛盾,有争执,但更多的还是友情。” “是么。”首座轻轻地摸着脸上的手印,有种怨妇的即视感。 “脸是不是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