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灵戒，慕颜沉着脸道：“你想让我帮你从天光墟取东西，就别踩到我的底线。”

离未染低低笑起来，所有的神情都被掩藏在微垂的发丝，与刺目的红绫之下：“君慕颜，你以为我在乎的，真的是狗屁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对面的人说话声音越来越轻，直到再也听不清。

慕颜忍不住追问了一句。

“没什么。”离未染薄唇轻勾，露出纯然无害的笑容，“我说我错了，以后不会再动这小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