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，她心里还有许多疑惑。

宁家那么多人，修为应该比那时的宁煦高吧。

怎么就阻止不了一个发狂的宁煦？

但慕颜知道，有些问题就算她现在问出来，也绝对得不到解答。

哪怕得到了解答，也无法判断真假。

那倒不如索性不问。

宁昆山伸出枯瘦如柴的手，轻轻拍了拍慕颜的肩膀，声音说不出的温柔慈祥：“丫头，我知道你那么多年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