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那么肮脏了,我却为什么还不自我了断呢?” “落得如今这般田地,难道不都是我自找的吗?” 慕颜抓起一旁的衣衫,将她牢牢裹住。 平日慵懒的声音,难得的轻柔,“自我了断是最懦弱的逃避方式,别哭了,你身上的伤,我会替你治好的。” 方静雅抬起婆娑的泪眼,看向慕颜,眼底涌起深深的感激,“君小姐,谢谢你,谢谢你没有嫌弃这样肮脏的我,还愿意帮我。可是……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