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,我娘会做出那种事吗?你和我娘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,我娘是什么样的人,难道你不清楚吗?” “你就没有想过,我娘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吗?”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冷羽沫的声音止不住的沙哑,眼中也浮起一层湿意。 让她眼中的连胜变得遥远而迷离。 她突然想起,曾几何时,连胜不是这样的,连家也不是这样的。 她记得父亲从小就对她严厉,把她当做男孩子来养,希望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