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不知不觉一滴一滴从她的眼眶滑落。 是……真的吗? 父亲不嫌弃她是个女子?不怪她没办法传承时家血脉? 父亲一直以她为荣……吗? 泪水宛如决堤一般往下掉,却又被她死死的忍住。 司徒亭烨看了空空荡荡的门口一眼,柔声道:“二十年前的噩梦已经结束了,你报了仇,变得如此优秀,从此以后就不要再把那样沉重的负担背在身上好不好?” “就算时家需要传宗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