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知许深深看了他一眼,眸色如深不见底的冥渊。 不过转瞬,他又握着绢帕嘤嘤哭泣起来:“小笙笙,你好狠的心啊!妾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奴家哪里比不上那个臭男人啊!” 他擦了擦泪,哽咽道:“奴家知道郎心似铁,不可转也。如今只求能与小笙笙再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,小笙笙你不会连这样的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吧?” 凌宇笙面无表情道:“那个洞穴你一个人进不去?必须两个人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