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 远远地,他跪了下去,朝着慕颜的方向深深磕了几个头。 然后蹒跚着离开了。 慕颜不知道他跪的是自己,是宁妍心,还是宁家所有逝去的人。 她只隐约知道,从此以后,她恐怕与这个舅舅,也不会再相见了。 慕颜轻轻叹了口气,从腰间解下血纹铃。 当初宁中白为她戴上这个血纹铃的时候,她曾感受到真切的情意。 那时,她是真的把宁中白当做舅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