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漂亮的如琉璃石一般的眼，看着他的目光，就像是在看一坨恶心的垃圾。

蓝耀宗咽了口口水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：“乘风，你不会杀朕的对不对？你应该知道，这些年朕对你有多好，有多器重。你……你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，是……是不是？”

夜乘风嘴角的笑容更深了，带着嘲讽与厌恶：“我当然不会杀你！你们可都是……阿鼻塔最好的养料……”

好好！不杀就好！

只要夜乘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