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容湛的额头抱着一层纱布,纱布上还有血迹,即使没有揭开纱布,都能让人感觉到他的伤口多可怕,身上虽然没有其他伤势,但是脸色却苍白得可怕,叶蓁甚至都有些胆怯去给他把脉。 “夭夭,是阿湛。”慕容恪见叶蓁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,以为她是高兴坏了,含笑地提醒她。 叶蓁回过神,她勉强地对慕容恪笑了笑,“我知道。” “你怎么了?看到皇上不开心吗?”慕容恪低声问道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