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国,边境某个村子的农舍里。 “哥哥,喝水。”关戒端着一碗水,将躺在床榻上的陆翎之扶了起来。 “我的眼睛怎么了?”陆翎之声音虚弱地问道。 “你昏迷了几天,眼睛暂时看不到,以后能不能看到也不知道,不过,你一身经脉全断了,日后治好了也只能正常行走,武功是不可能恢复了,你能活下来,绝对是我医术了得,不是你命大。”倚在门边的一个青年男子看着陆翎之懒懒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