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将卢家父子都叫回去,转身进了后院,看到躲在门后的卢琼秋。 方才从她父兄的话语中,她多少了解卢琼秋的过去。 克母克夫这样的话,她是从来不会相信的。 “他们走了。”叶蓁低声说,垂眸看着卢琼秋,“你如今的身子不宜太过悲恸,眼泪可能会浸湿伤口。” “我知道自己命不好,但我从来不怨,他们却将我视作瘟疫。”卢琼秋已经哭不出来,只是声音听起来很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