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吗?” 绿帽子躺在地上对着扎波洛夫笑了笑,道:“不好,我的队长死了,队友死完了,现在就剩我自己了。” 扎波洛夫看了看满地的伤员,再看了看腿部受伤的绿帽子,他轻叹了口气,道:“信号旗?” “阿尔法?” 扎波洛夫和绿帽子都点了点头,然后扎波洛夫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“我们在序列亚,但我们留在那里也没意义了。” 扎波洛夫有些动容,他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