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戎黎和平时很不一样,他浑身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戾气。 徐檀兮什么都没问,只是在他手边的位置放了一块手帕。 他的手指受伤了,是烟头烫的,本来早就结了痂,因为刚才那个电话,他手上的力道失控,又挤破了伤口。 戎黎自己都没发现。 方向盘上沾了点儿血,徐檀兮的手帕放在那上面,叠得方方正正的,帕子绣了字,光线太暗,很模糊,戎黎只能看出个大致,杳杳。 偏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