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。 他分明吃了药,却毫无睡意,翻来覆去了很久,还是伸出手,摸到手机,又拨回去了。 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 徐檀兮声音很小,响在耳边,像小猫的爪子在轻轻挠着耳膜:“房东太太去打麻将了,我在楼上洗澡,修水管的过来了,人在外面,我有点害怕。” 戎黎把被子掀了:“等我一下。”他起来,外套没穿,一身睡衣就下楼了,“手机别挂了。” 徐檀兮小声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