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对方是否方便让他进来,就故意敲了三次门,等了足够的时间。 秦昭里放慢语速:“我问你有没有成年?” 他懂唇语,点了点头:“我叫姜灼,二十岁。” 人长得干净,声音也干净,和昨天晚上重金属风格的他像两个人。 “那几个流氓为什么打你?”秦昭里问完又觉得有点多管闲事,“不方便也可以不说。” 她搁病床上平躺着,精神不佳,眼皮半合着,可即便这样,也盖不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