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蹭了蹭:“你呢?” 徐檀兮脸有点红:“我得去火葬场。” 早上的太阳很柔和,金色的光透过窗户落到戎黎脸上,照出了细细的绒毛、半眯着的杏眼、颤动的睫影、淡淡的泪痣,还有因为困倦而微抿的唇角,把他定格成了笔墨温柔的一幅画。 “我不回去,要跟你一起。” 黏人就黏人吧,他确实离不得她。 昨晚凌晨两点,姜烈的手术就做完了。 姜灼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