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。” 徐檀兮没有再问。 两人从裴家出来,没有立刻上车,徐檀兮站在墙院外面:“医院大火的事,你再叙述一遍。” 萧既身上穿着衬衫,地上的影子长而单薄,他头上的血已经干了,呈暗红色,没沾到血的那部分皮肤白得近乎透明。 “起因好像是医闹。”他目光与徐檀兮对视,“当时我在虹桥医院住院,在你病房隔壁。” 徐檀兮什么都没问,就听他说。 “火烧着你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