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要怎么揉,怕越揉越严重。 “不去。”她有点累了,趴着不想动,“不要紧,没伤到骨头,你给我吹吹,吹吹就好了。” 姜灼在吹吹和去医院之间纠结不定,看她眼皮越来越重,他撑着身子俯下去,对着淤青的地方耐心地吹着。 风凉凉的,化作一根羽毛,搔着秦昭里的神经和心脏。 “我困了。”她伸手拉了拉他的睡衣,“你抱着我睡。” 姜灼把她的衣服拉好,躺下抱住她,盖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