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冀北一时懵了。 就几秒,她舌头就钻进去了,是何冀北从来没尝过的滋味,以至于他被吮吸了几口才回过神来,推开贴在他身上的女人:“高秘书。” 他手摸到了她的腰。 好软。 高柔理抗药性极差,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,眼睛湿润,迷迷瞪瞪地瞧着对面红红润润的嘴唇:“嗯?” 她手还抓着何冀北腰间的衣服。 何冀北推她的手:“把手松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