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养了一会儿神,睁开眼:“高秘书。” 他坐在后座,内后视镜里映出了他的脸,很不苟言笑的一张脸,眼角上的红痕在他脸上显得非常格格不入。 高柔理兢兢业业:“何总您说。” 他叫完人,又不说话。 高柔理也默不作声,把不太对称的袖子整理对称。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。 何冀北开口了:“昨晚我没做措施。” 他眼角那个痕迹是她挠的。 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