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。” 她端正坐好。 重零握着她的手,一笔一划地教。书案旁的烛光把人影映在地上,一大一小的一双影,相依相靠。 御剑也是重零教的。 那时候吟颂还没有剑高,不过胆子倒不小,在剑上站得笔笔直直。 “师父,”她往下望了望,“我掉下去了怎么办?” 重零在下面煮茶:“多摔几次自然就学会了。” “哦。” 吟颂做好了摔跤的准备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