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是谁?” 墓碑上没有字。 女孩的身边站着宋稚:“是妈妈的故人。” 她还戴着那个绣了枪支和他名字的那个渔夫帽,帽子已经很旧了,边角的地方被洗得发白。 梦境很碎,断断续续,模模糊糊,很错乱,很跳跃。 女孩一下子长大了,天阴阴沉沉,雨停停歇歇。 “今天很冷,你冷不冷啊?”雨伞放在地上,宋稚把外套脱下,盖在墓碑上,“顾起,我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