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的沉默。 面对霸总的压迫,简言之最终屈服了,“……姐夫。” 也许是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,最近这段时间简言之收了不少裴斯年的好处,比如当个挂名总裁还白领一份总裁工资什么的,所以叫过一次姐夫之后,他很快习惯了这个称谓,叫得越来越顺溜。 “姐夫,这么晚打电话来,有什么事吗?” 裴斯年:“刚才,你姐姐在给我烧纸。” 简言之:“……” 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