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？难道没了她，你还不活了，被忘了你这次回来是干什么来了？”

左萧将酒杯啪的一声摔到地上，他几近于咆哮，“我他么为国家出生入死，与世隔绝在国外呆了六年，到头来，除了剩下一具残破的身体，我还有什么？啊？”

左萧在吧台内转着圈圈，双眼血红，“我最爱的人现在对我恨之入骨，可是，我他么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？我都不知道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？”

大理石的地面上顷刻铺满水晶碎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