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头看着头发几乎已经白了一半的妈妈，“妈，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，你干嘛还每年做忌日？今年别做了！”

姚桂珍更愣了，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，也不怕你爸爸听到伤心！”

苏北说道，“他不会伤心的，”

她的头靠在苏奶奶的身上，挽着奶奶是手臂说道，“奶奶你不是说过，人死了之后都会投胎转世的吗？兴许，我爸爸早已经再世为人了对不对？”

苏奶奶轻抚着苏北的头发，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