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早晨。 离落不敢往下想了,他感觉自己鼻子里好像有什么要冒出来了。 屋里,花娆月脸色通红地嗔了眼君墨染:“你罚他做什么?” 君墨染气得剑眉一竖:“他不该罚吗?” 这么没眼力见的家伙,要不是用惯了他,他早就换人了。 花娆月脸色更红了,嘟嘴道:“你这样没事,旁人也觉得有事了。” 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离落?怎么出去见人? 君墨染戏谑地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