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什么?”粉色纸鹤翩然而至,一如既往娟秀的字体。 “练剑!” “哟,爷什么时候这么奋发了?奴都很不习惯呢。” “和一个冰冷好色猥琐男拼上了!” “嘻嘻,怎么回事?” “他女人调戏我,被我扇了,他来找场子。”左莫小小“加工”了一下。唔,那也算调戏吧,左莫如是想。 “剁他!”两个娟秀的朱砂大字透出一股浓冽匪气,让左莫这个男人,深深为之汗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