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一直以来都这样的话，那也就算了，康敏也不会说什么。

可康敏去年可是打着投怀送抱的主意，当然是去打听了的，以前压根就没有这样的习惯，是地地道道的北狄人。

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就开始注意上这方面的问题了。

再有其他等等方面，康敏怎会猜不到？

秦未央也是有些意外，但她意外的是这个：“皇姐怎么对黎王的这些私事这么清楚？”

“这些不重要。”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