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过了,才小心翼翼的拿了银鹤羽大氅在手上,看梳头的银红替她将发髻挽好,又挖了些香膏在手上晕热了,细细敷在她的脸上。 昨夜没睡好,一整夜梦境不断,从她被母亲谢氏生出来的那一刻,便从没停歇过,算算时间,如今也是九年了。她能从梦里看到,另一个‘傅明华’的一生。 她睁开眼时,碧箩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扶了起来,碧蓝一面上前替她将大氅披上,一面替她将大氅上的缎带系好:“姑娘,夫人院中收了信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