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跑出来的傅明霞走了一阵,才发现脸上有些刺痛,伸手一摸,却只摸到了脸上冰冷的泪水。 她出来了这么久,屋里却没有哪个出来追她的,显然都是将她遗忘了。 屋外又冷又静,在元岁这样的好时候,她能隐约听着屋中传来的笑声,更加显得她有些凄凉了。 傅明霞这会儿又拉不下脸来回屋,也不敢去白氏那边。 她寻了院中一套石桌,强忍着刺骨的冰冷哆嗦着坐了下去,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