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这个隐患,而使容家从此以后只能一心一意辅助她。 “但容涂英可肯善罢甘休?” 水阁上垂挂着的纱幕全放了下来,上面绣着山水画。 燕追透过纱幕朝外面有些荒凉的太液池看了过去,手指轻轻摩挲着袖口边上的刺绣。 那里绣了云纹,摸上去微微有些硌手。 “不肯又如何?若他是聪明人,就该知道,容氏已死,与其追究,不如借此事谋些好处。”他神情冷然,说的话仿佛钻进了傅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