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发出‘喀’的一声轻响。 李彦安便轻轻一抖。 今日早朝的事,他已经听说了,知道御史中丞王植岁弹劾他的事。 “在这样的时刻,”容涂英低垂下头,抚了抚自己手背:“半山,你应该更谨慎才是。” 李彦安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目光,落到他撑在桌面上的双手之上。 奋笔疾书许久,可容涂英此人性情严谨,手上却没沾半点墨,反倒干干净净的。 屋外阳光透过撑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