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想起他说驿站之中,自己走了,他却坐到了天黑,便有些心疼。 “当时不明白,现在明白也不晚。”燕追握了她的手,将宣纸一推,又去取了笔,认真的放进她掌中,自己也伸过去握紧了,沾了墨汁才道: “要写些什么?” 傅明华心中难以平静下来,还没说话,燕追又看了她一眼:“那时我相思如狂,你却让人给我送了一瓶治伤的药来。” 如今提及此事,他不由啼笑皆非,这真是天大一个误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