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丽芝的脸随着傅明华的话,越发的白,她眉宇间显出狼狈之色,嗫嗫说不出话来。 “《宴子春秋》里有一句话,我觉得说得很好。”傅明华看了她一眼,含着笑意道:“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,叶徒相似,其实味不同。” 傅明华问道:“宝儿,你觉得呢?” 此一时,彼一时。 阴丽芝不可以在自己向她寻求帮助时断然拒绝,而她在有难时,则是向自己提及当年。 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