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捉着门板,自门缝看着丈夫被人拿走。 地道之中,容氏一行人已经走了好一阵了。 这条道挖得极深,并不宽绰,仅容三四人并排而过。 容涂英狡诈,事先显然已经摸过这条地道,此时走得熟门熟路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众人都是走得汗流颊背。 容涂英才有些欣喜道: “要到了。” 他的声音在地底中来回传荡,显得瓮声瓮气的。 今夜发生了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