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。

莫非，自己其实是他的累赘吗？

想到自己可能是个累赘，程英的神色忍不住又有点黯然起来。

自己也算是军情七处的优秀特工，但在那些外国人面前，却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，只能狼狈地躲着。

尤其是那个带着翅膀的牧师……

他真的是一个天使吗？

这些话，她还没有问，只想等找个安静的机会好好问问。

或许，一会就可以了吧。

秦朝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