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房间。 偌大的床。 乔箐躺在床上,看着燕四爷深邃的眼眸,直直的看着她带着伤口的,锁骨处。 那里伤得比较严重,车窗碎玻璃直接扎进了她的肉里,留下很深的一条伤口显得过于狰狞。 他修长的手指,在用碘伏帮她消毒,一点一点。 “不痛吗?”燕四爷问。 声音,低沉。 “还好。”乔箐回答。 习惯了,就好。 忍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