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燕衿冷声道,“当然,我也没必要给你解释。无关紧要的人,根本没必要解释。” 然后,就拉着宁初夏离开了。 留下了宁家一家人,在监狱房里面,极尽崩溃。 看守所外。 宁初夏和燕衿坐在轿车上。 两个人依旧,十指相扣。 却,无言以对。 “初夏。”燕衿突然开口,叫她。 “嗯。”宁初夏应了一声。 “你有什么想问的,可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