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流了下来,沟沟壑壑中全是泪水,瞧着越发叫人觉得心酸。 那个跟着他大半辈子的残指没有了,就这么干脆利落的去掉了。 “就这么轻而易举?”他像是梦魇似得轻轻呢喃,好似有多么的不可置信似得。 “那能有多难?”林雨桐从暗影里走出来,叫人将灯挑亮,坐到谢迁能看到的地方。 “你……”谢迁上下打量了一身女装的林雨桐一眼,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 “能治好你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