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后一击。 他凭什么不恨? 他又怎么可能不怨? 但是这些他却不会轻易承认,不会轻易对人说。 特别是郭栋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:“我记得你和他们的关系很好,现在更是和他们住在一起朝夕相处,你又为什么来找我,并且挑拨离间,试图让我陷入你的语言陷阱里,去仇恨敌视他们?” 听着维克托依旧还在装作混不介意的话语,或者说是最后的死鸭子嘴硬,郭栋不着痕迹的轻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