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良!” 无情微皱着眉头,拽了拽郭栋。 “崖余,你看,这就是为什么我当年欣赏安世耿那个神经病,却厌恶这个家伙的原因。” 郭栋转回身,看向无情,脸上的表情,就好像巴蜀变脸那样快如闪电、毫无破绽:“安世耿再坏,至少是个真小人,敢作敢当,对错都敢承认。” “而这个?” 郭栋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鄙夷‘呵’了一声:“这就是个当了裱子还要立牌坊的伪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