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喉却如火团,其烈无比,我从小喝那等酒长大,是以酒量惊人。” “不怕封兄笑话,我这一路随都护回来,喝得葡萄酿不少,都是这般甜腻……” 沈光苦笑道,这时代还没有蒸馏酒,全是粮食和水果自然发酵的甜酒,一想到今后都得喝这些,他就觉得索然无味。 封常清闻言不疑有他,因为沈光神情真诚,再来也解释了沈光的酒量为何那般了得,于是他握着酒盏的手指松了几分。 想到沈光口中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