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复听着,也记了个大概。 陈玄礼一会儿打鼓,一会吹奏尺八,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就从没有如此这般劳累过,偏生圣人他们还乐在其中的模样,他甚至亲眼看着圣人和那个安西小子为了某段乐曲用什么乐器,争得面红耳赤,有时候那安西小子赢了,有时候圣人赢了,总而言之,圣人似乎完全把这安西小子当成了忘年交的朋友。 可怜麦友成这时候彻底沦为了跑腿的,只是不时送上糕点茶水汤食,才显得有些存在感。